的迫害发生了几周后,终于在7月26日发表了全国讲话。”
“其本人承认初期镇压不力,并告知凡尔赛宫前士兵的异常行为为精神失控而非政治阴谋,并承诺严惩国内暴徒以及赔偿德裔受害者。”
“总统普恩加莱已决定组建法德联合委员会以彻查该事件,消解德国政府对‘法国系统性排德’的指控。”
安克西斯念完报纸上的内容,转头看向旁边的莱曼——这个在她眼里的绝对理性之人。
“这是理性的结果吗?”她问,手上的报纸也攥的更紧了些。
莱曼并没有简单的回答“是”与“否”,而是像拐弯抹角似的说:“至少比原先要好的多。”
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被搬了上来——为什么秩序会没有对马库拉这种行为进行干扰,疯癫之人与理性之人并不在一条道上,只有一个疯癫的政府,才是令人满意的。
安克西斯看出了莱曼的疑惑:“疯癫之人的行为是难以预料的,有些时候,他们纵容疯癫,压制理性,有时候,他们纵容理性,放宽疯癫。”
这句话把人点醒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在短时间内构建了。
一个本该在十几年后才会被提及的词汇——第二次世界大战,20世纪所发生的又一场浩劫。
它一定还会发生,只要有那个愿意接纳所有疯癫之人的组织——秩序会。
“紧盯着秩序会,那是除秩序病外的又一个大麻烦。”这是理性之人对演员的又一项命令,也是一场长久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