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现身。
他们回了医院,虽然一路上遭遇的秩序会疯狂袭击不少,但起码这个地方还是完好无损的。
众人聚集在医院大厅,那里还亮着灯,医生们仍在忙碌,有的推着死人出来,有的推着活人进去,唯一休息的,只有楼上呼呼大睡的病人。
他们找到了椅子,落座后,莱曼向安克西斯伸出一只手,后者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掏出自己的笔记本递过去。
接过笔记本,莱曼仔细看起了上面的内容,尽管只有几行字,但她还是像吃了珍馐美味般反复品鉴。
过了一会,她又将笔记本递给旁边的马库拉,在他查看上面的文字时,莱曼将自己的猜想提了出来。
“卡利克勒或许来自21世纪,那个在目前看来无比遥远的时代。”
“或许还有另一种猜想,”马库拉合上笔记本,把它还给克莱尔,“她是这个时代的人,只不过她接触到了这些信息。”
“无论如何,她都是值得关注的……还有她在咖啡馆说的那番话。”
莱曼掏出自己的日记本,这一次的标题是十分正式、万分紧急的。
收到消息的阿尔文仍然是那一句“明白”,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今天晚上注定是彻夜不眠的。
安克西斯到最后也没有向莱曼询问答案,亦或者是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她决定自己去找寻,正如她与卡利克勒所说的那样。
……
“据当地政府、警局报道,反美暴徒——秩序会的残余势力的暴行仍在上演,在纽约、纽瓦克、斯坦福,均有人员遇袭。”
“在纽约,小规模的袭击一个接一个,他们针对政府官员、警察、士兵,以及当地市民;在纽瓦克,针对政府官员、警察、士兵的刺杀案接连不断;在斯坦福,最为严重的莫过于与厌金主义者、黑手党的冲突。”
“他们的行为难以预料,就像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疯子。给他们一天自由的机会,他们就会将一条街道弄得人心惶惶,若是给他们一支手枪,他们就会将斐迪南夫妇的事迹搬到每一位官员身上。”
“目前,就秩序会一事,政府展开了激烈讨论,声称‘反美暴徒的暴行将在1920年之前被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