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作品。”莱曼说。
斯嘉丽的动作一顿,她盯着莱曼看了会,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警惕,但很快,她又把警惕放下,毕竟只是些基础信息。
“我生于1900年1月12日的美国芝加哥小资产阶级家庭,1912年1月24日首次接触厌金主义,次年7月14日参加集会。”
“1915年5月1日,我开始创作有关厌金主义的作品——《荒唐的人们》,1918年7月14日发布。”
莱曼点点头,至少信息是对上了。
正当她打算深入问些什么的时候,“长方体砖块”有了些动静。
“抱歉,我得再离开一趟。”她站起身,正准备离开,斯嘉丽却突然抓住她的衣袖,但意识到不妥后,又连忙松开手。
“很重要的事吗?”她眯起眼睛,似乎对眼前之人产生了些许怀疑。
她盯着莱曼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什么,但很可惜,这位巴伐利亚人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以至于一点内容都看不到。
“快去快回。”斯嘉丽说道。
“我会的。”
莱曼如一阵风消失了。
斯嘉丽,这位厌金主义作家,她脸上的表情多了丝警惕,老实说,那位见面不到几个小时的家伙,所表现得似乎像一个间谍般?
发生于奥匈帝国的雷德尔事件可以作为参考,她记得一位从奥匈帝国回来的集会者告诉过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
“卫兵们警惕万分,若是谁刚掏出本子记录,那马上就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嘴里大声嚷嚷着‘间谍’,粗暴地将每一位可疑人员带走,有的不经过审判就被枪决,尸体随意的堆砌在一边。”
“在维也纳,我看到了艺术家们对着一具摆着高难度动作的尸体画画,还将其挂到了家中珍藏,称其为‘艺术’。”
这是至今仍然记得了。
她又朝莱曼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尽管是毫无依据的阴谋论,她现在也打算走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