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会有如此多人来参加我们的活动,哪怕我们拐弯抹角,哪怕只是一时兴起,大家也都带着好奇心前来。”
甲板上,发言人——秩序会成员正对前来参加活动的众人一一鞠躬,在他旁边,则是几名站得笔直的秩序部士兵。
他们褪去了军装,取下了钢盔与军靴,取而代之的是朴素的着装,若不是这笔直的站姿,还真难以分辨究竟他们的真实身份。
“在活动正式开始前,请容许我抽出一点时间来感谢几位常客。在每一场集会时,常能看见她们的身影,在每一次镇压叛国者时,她们也是不顾危险的现身。”
“尽管她们并不像其他听众那样疯狂欢呼,但仍然能感受到,她们发自内心的对秩序会的投入,是其他听众无可比拟的!”
这句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秩序会?你们是柏林的那些暴徒?!”
“暴徒”这个词一出,原本带着轻松来参加活动的旅客们都不由得精神紧绷。
很快,附和者就出现了:“他们在慕尼黑的暴行可是有目共睹!割脸皮、剁手指,甚至是肆意抓人,在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就公然屠杀!”
“我还有关于他们的报纸!”第三位附和者晃了晃手里满是法文的报纸,霎时间,听众们惊慌起来。
眼瞅着就要乱成一锅粥了,但发言人依旧是不急不慢。
他再次开口,这一次,是令人惊讶的安抚:“请各位安静下来,秩序会在德国的所作所为并非无差别的屠杀,你们要知道,一座城市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出现大量病菌,尤其在大多数人都将外来植入的病毒看做是理想主义般的救赎后。”
“那是集体癔症的发作,秩序会所做的仅仅是如医生般的治疗而已。”
“克劳森先生喜欢文学,也因此,我们此次的活动仅仅是一场文学大会,除去那些稍微……暴力一点的不快,我们还是能愉快地享受这场活动的,不是吗?”
发言人的安抚起作用了,但也不排除那些蓄势待发的秩序部士兵的功劳。
但不管怎么样,听众们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刚刚的混乱也在转眼间烟消云散。
发言人点点头,似乎对这一结果十分满意,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