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
“你的画画技术很好,为什么卖这么便宜?”
安克西斯笑了:“我不是艺术家,画技拙劣。”
克莱尔又问:“那你是打算把它们送到美国去卖?”
“有时候的话,我可能会这么做。”
车后座两人的话匣子打开了,前座的两人自然也不能一直保持沉默。
最先开口的是莱曼,但并非闲聊,而是关于入境的。
“你在担心这个?”马库拉问:“亲爱的,你并不怎么了解那些冗长繁琐的东西。”
马库拉把脑子里关于法国入境法的事情给想了一遍,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伸手拍了拍莱曼的肩膀,告诉她:“临时居留者,比如旅游、留学生、短期劳工,居留期限为3个月至一年。”
“我们属于旅游者,而且很快就得走了。”刚说完,马库拉又来了个大转弯:“或许如此,这方面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他们在车里坐了一天一夜,直到累了,便随便找了家旅馆小住一晚,第二天接着出发。
马库拉的开车方式是十分大胆的——他试图全程都保持着全速前进,心里也有个理想计划——一天内抵达法国。
但很明显,这注定要泡汤的。
一直到4月20日,他们才到了法国。
马库拉说,他想到亚眠看看,于是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发生于一年前的战斗,但严格点来说,是8个月前。”莱曼看向旁边的马库拉,他也看向她。
“可以到那边看看,但我能额外提一个要求吗?”莱曼问。
“当然可以。”说话之余,马库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巧克力,用嘴撕开包装,咬了一口。
感受着那股甜味从舌尖蔓延开来,他再次转头看向旁边之人,她在停顿一会后开口了:“顺便途经一趟巴黎。”
“你为什么想去那里?”
“1871年1月18日,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也是威廉二世的祖父,他在法国的凡尔赛宫‘镜厅’中宣告德意志帝国的成立。”
这句话说完,莱曼又顿了一下,似乎想让马库拉开口,但后者半天不动,她便只能让自己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