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政治理念,以及一通大骂。
莱曼也到过那些党派的集会,讲的事情的确新鲜,没有过多的修辞粉饰,发言人也不像一个文学家,但就是没有秩序会集会时的那股声势浩大,听众几乎从演讲开始就鼓掌,一直到结束,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
在这之后,就是听众们将自己的家财毫不犹豫的捐出去,再是涌进一批新成员。
“安静的听众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并非秩序会所组织的集会。”莱曼伸手推了推旁边的安克西斯,示意她将其记录,而后抬起头,看着台上大谈特谈的发言人。
他像是一位手势舞演员,不断地挥动双臂,一个个词语如连珠炮般从口中吐出,动作愈发夸张,但换来的,仅仅是几个零星的鼓掌。
当这场演讲持续到半小时后,有人忍不住了,他一拍双腿,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方的发言:“令人昏昏欲睡的演讲!”
他这一发言,其余人也跟着附和,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
而剩下的人,只能说是在离开的边缘,有的注意力甚至不在上面。
又过了半小时,第二位发言人上场,虽然充满激情,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直接就赶走了好些个原本还对他抱有期待的听众。
等到这场集会结束时,仍坚持留下的听众仅剩下了24人。
莱曼为发言人鼓了鼓掌,原本是照着在秩序会集会时的那样模式做,但现在看来,反而更像是施舍。
给予这些人的捐款少的可怜,甚至不够买一点黄油,加入党派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都没有。
即便如此,在离开会场时,发言人和党员仍然对还未离开的听众表示了感谢。
“参加除秩序会组织的集会时,我总有一股陌生感,集会现场的椅子是坐不满人的,掌声是少之又少的,欢呼是销声匿迹的,离开与谩骂是占绝大多数的。”安克西斯评价道。
“安克西斯,你有注意发言人眼睛里的蜂窝状纹路吗?”莱曼突然问了一句,她的小助手在短暂思考后回答:“当然,与秩序会的发言人相同。”
“秩序会能够如此吸引听众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同为患者一个这么简单的原因。”莱曼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