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会对柏林、波茨坦的其他党派进行了公开宣战,他们集结了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着装整齐、眼神坚定,好像是政府手底下的军队似的。
当然,战斗没有立即开始,秩序会在报社刊登了报纸,同时还有坐在坦克上的秩序会成员到处撒传单——里面写了一首十分拗口的十四行诗,但整体都在传递一个信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于那些小党派而言,秩序会是一个庞然大物(尽管在几个月前,这个庞然大物也和他们一样,在酒吧间、舞厅、酒馆里发表着自己激情的演讲,当时的成员同样只有零星几人),想要生存,唯有“顺从”。
投向秩序会怀抱的小党派有很多,他们的理想、他们的主张也各有不同,有的温和,有的激进,有的极端,有的中庸。
仅持续一天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结束后,大军压境,他们针对的对象很明显,那就是未归顺的党派,无论站在左边,还是站在右边。
柏林、波茨坦这两个地方又一次成了战场,哪怕是警察也镇不住场面。
首都又一次逼近了无政府状态,魏玛政府对于这样一个定时炸弹自然是倍感无奈,又一次派人找到克劳森,是软硬皆施的地步。
政府代表透露了“可能动用自由兵团”的情况,同时也希望克劳森可以撤军。
本以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令所有惊讶的是,克劳森同意了。
“当然,我并不希望跟政府对着干。”说着,他就当着代表的面给柏林、波茨坦的秩序部指挥官打电话,又把他们带了回来。
整个过程顺利到仿佛在做梦般,政府代表被惊得目瞪口呆,但还是在表示感谢后退出了克劳森的办公室。
这一次撤军,貌似短时间内就再也不会有对柏林、波茨坦的进攻了,除了部分守备力量,其余人都乘火车前往了巴伐利亚。
最开始,秩序会还会在这两个地方搞几场集会,但直到撤军发生两天后,集会就成了濒危了。
很难在党派宣传单上看到关于秩序会即将举办一场集会的消息,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得以喘息的各党派在墙上、门上贴的宣传单。
酒馆里也不再是秩序会举行的文学大会,而是各党派发言人讲述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