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这天,马库拉难得没来上课——他跑去跟政府派来的官员谈判了,在如同商人般对自己的商品一堆吹嘘后,终于把带着冗长说辞前来的政府官员说动了。
他们付了高价,买了一盒药,在离开时,马库拉把自己的疑问给提了出来:“我很好奇你们这些带着冗长说辞的官员怎么会突然松口。”
买家的脚步一顿,回过头,说:“就拿柏林举例,它的治安越来越差了。秩序会、其他党派在柏林街头斗个你死我活,甚至出现了官员遇袭、警察局长命令警察执行那些荒唐命令。”
“我想警察局长不会坐视不管吧?他们是吃空饷的?”马库拉笑着问道。
官员的转过头,说:“杀人放火、抢劫、灭门,这些案例不断在柏林城内上演,但是呢,警察局长从未做出应对,就连政府官员被杀也是如此。”
“打算买了试试?”
“没错。”官员深吸一口气:“您说那是绝症,是患者的荒唐与极端。生病的人需要救治,而能够买药的地方只有这间出租屋。”
“如果真的有用,我们很乐意与您展开合作。”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们会像即将在沙漠里渴死的人那样,对于我所卖出去的每一瓶水都念念不忘。”
“但愿如此。”
马库拉的心情大好,第一时间就是赶回旅馆继续教课。
几乎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放莱曼跟安克西斯两人离开,直到完成了他的练习题,她们才得以解放。
趁着这个机会,马库拉回了巴伐利亚,组织了小规模的药物生产,宛如一个小工厂在尝试制造大工厂才能制造的商品。
在仅有几个研究员跟缺乏各种生产所用的材料、机器(仅仅只有“便携式生产机器”)的情况下,这个小作坊甚至做不到维持钟表计划参与人的药物供给。
一旦让政府官员们见识到了药效,他们就一定会大肆购买,到时候换来的结果比书本还厚的订单。
最令人头疼的不止于此,秩序病是不断病变的,也就是说,这个小作坊得一边生产,一边研发新药。
“或许我得向政府要一支科研团队……”马库拉这么想。
过了两天,那名花大价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