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拉先生。”在波茨坦的一间出租屋内,先前的那位女官员——在政府的命令下重新找到了他。
她轻轻敲了敲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便推开半掩着的房门。
“斯巴达克是一奴隶,反抗罗马人统治的领袖。”马库拉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是关于发生在柏林的斯巴达克团起义的。
“古罗马奴隶制在公元前2世纪达到顶峰,奴隶被视为‘会说话的工具’,生活条件极其恶劣。战俘、破产自由民被强制为奴,尤其是在角斗士学校中,奴隶被迫自相残杀以供贵族娱乐。”
官员没有打断他的发言,轻轻关上房门,听着马库拉的讲述。
“公元前73年,斯巴达克与78名角斗士趁卫兵不备,夺取武器逃离角斗士学校,逃至维苏威火山建立根据地。他们以‘争取自由’为口号,吸引逃亡奴隶、破产农民和逃兵加入,短期内队伍扩大至1万余人。”
“起义的结果显而易见,最终失败。公元前71年春,斯巴达克率余部与克拉苏在阿普利亚决战,6万起义军战死,斯巴达克阵亡。约6000名俘虏被钉死在罗马至卡普亚的十字架上。”
马库拉把报纸放下,望向柏林的方向:“官员小姐,我很肯定,如果不是那些监督员,秩序会的一众会像对付那6000名俘虏一样,把投降和参与起义的20万名工人与士兵钉在十字架上,他们的尸体能排满整个柏林。”
官员的动作一顿,她并不理解这句话,马库拉解释道:“字面意思。”
“这……这……”官员摇身一变成了结巴,马库拉便替她解决了疑惑:“如果没有政府的话。你得知道,那个荒唐可笑的绝症让极端、疯狂和荒唐变得合理化,远视的、深思熟虑的策略反倒成了异类。”
“我相信你不会一无所知的,官员小姐。”马库拉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是在战时的所见所闻。
“生吞尸骨,痛饮血肉。看看这些疯子……或者是患者,那个荒唐可笑的绝症让他们变成了小馋猫,把眼前的泥土、铁块、人肉当做是美食,疯狂的往嘴里塞。”
马库拉把照片递过去,官员接过来,反复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们直奔主题吧?”
“你如此的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