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从椅子上站起身,将当前情况向协会做了一次汇报,得到的答复依旧不变。
她将旅馆内的其他小队成员集结起来,像往常那样,又一次出发了。
今天的集会地点的位置选的非常近,就在旅馆左边三百米的位置。
如往常那样交钱买入场券,而后在一个靠近发言者的位置坐下。
入场后的六分钟,发言便开始了。
这一次,发言者谈论的是发生在战前的青年运动,即“候鸟运动”。
“这些年轻人常穿着五光十色的衣服到处游逛,宛如战场上漫无目的游荡的士兵,只不过,这些年轻人寻求的是新的生活方式。”发言者的声音平缓,并不同先前那般有着激昂的情绪。
“他们大都来自富裕阶层,鄙视从他们中产生的自由资产阶级社会。”
“他们坚信,父母的宗教信仰为虚伪,政治为吹牛,经济为欺骗,教育为老一套,艺术为淡而乏味,文化为虚假,戏剧为庸俗。”
“他们认为,家庭生活束缚了人,也丝毫不真诚。两性关系,不管是婚内还是婚外,都充斥着虚伪。”
发言者举起了双臂。
“他们的目标是要建立起一种青年文化,反对资产阶级的家庭、学校、教堂的三位一体制。”
“原本非政治的候鸟运动逐渐往政治靠齐,小伙子们欢呼着、惊喜着、辱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思想涌入,原先的候鸟运动到底如何,后来的人并不在意。”
“而原先的人,无论他们是否在意,无论他们是否想让一切回到原点,他们也做不到。他们也被堵住了嘴,或主动封上了口。”
“他们曾经组织成员进行长途徒步旅行,探索德国乡村、森林和城堡,强调与自然的直接接触。”
“他们曾经重唱德国民歌,恢复民族传统,试图通过文化实践构建‘更纯粹’的德意志精神。”
“他们通过篝火晚会、演讲与民主讨论,形成紧密的社群关系,强调平等与自我管理。”
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如此,发言者还真摆出一副“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表情。
这如同一位拥有着精湛演技般的演员的表演,着实引得一片掌声,从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