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嘴医生很明显是由正常人或者假意识清醒癔症患者扮演的,因为他们的动作太正常了,看不出一丝诡异,也看不出一丝癫狂。
他们的出现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一定程度上终止了这场屠杀的继续进行,所有人都把解决“黑死病”的重任交到他们手里。
这种屠杀停止了,黑死病癔症的感染者也减少了,人们都觉得是这些鸟嘴医生的功劳,但说句实话,那些鸟嘴医生的所做的措施与17世纪的鸟嘴医生无异。
他们所做的只是记录死亡人数(均为屠杀导致)、监督尸体处理、放血等。
莱曼每天都看着他们重复着这些事情,每晚的入睡中,她总是能梦到自己来到了黑死病时期的欧洲,因病去世的人的尸体堆得到处都是,还有人冲自己大喊,但说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清。
每当一句听不清是什么语言的话涌入耳中时,那些尸体在自己眼前就变得模糊了,然后,她就惊醒了。
9月12日,这场持续两周不到的“黑死病”被粉碎了,不是因为鸟嘴医生的坐镇,用协会的话解释就是:“黑死病癔症的感染条件有两种,一种是秩序病候症群自身的病变导致一部分感染者变为黑死病癔症感染者;一种是其他癔症感染者在接触该病症感染者后有概率感染。当然,也包括正常人,他们会在极度的恐惧下有概率感染。”
作为这一场战壕爆发的“黑死病”的结束是在当天晚,克莱尔送来一张纸条,是最后的记录“rg-a-rg-a-rosies,a pocket full of posies,ashes, ashes,we all fall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