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您在吗?”
伦纳德办公室外,传来了阿尔文的声音,她的话语很急,全然没有了此前的平静。
“请进。”伦纳德头仍处理着手头的文件,直到阿尔文抱着日记本匆匆走到面前,她才抬起头。
“怎么了?”伦纳德皱了皱眉,看着阿尔文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说:“不要着急,你平时可不是这样。”
只见阿尔文深吸几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回答道:“记录员刚刚与秩序病候症群属认知失调综合征(俗称怪物癔症)患者进行了交谈,她给予患者一张纸,要求他将所见的‘怪物’描绘下来。”
“结果呢?”
“记录员照着患者所描绘的‘怪物’画到日记本上,虽然只是普通的素描画,但我在接触到画作的后10分钟,我出现幻嗅,在研究室内闻到了腐败血肉味,指尖也开始发麻。”
说完症状,阿尔文又抓紧补充道:“在向您汇报消息前,我已前往萨尔瓦托雷基金会救治。”
伦纳德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它还在日记本里吗?”她问,阿尔文点点头,“我已将其移交至萨尔瓦托雷基金会,由于接触该画作会导致幻嗅等其他症状的出现,基金会成员还未将画作进行复刻,我也未对日记本进行重置。”
伦纳德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阿尔文面前,后者当即后退几步:“会长,尽管接受了治疗,但我仍有有着轻微的指尖麻痹和幻嗅的情况。”
“我明白。”伦纳德并不在意可能得传染:“记录员既然已经接触了画作,那她是否出现了与你相似的症状?”
“并没有,”阿尔文摇摇头,“记录员并未向我汇报任何症状,我猜测,那些画作对她无效。”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莱曼很难被感染。”伦纳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药盒,从中取出一枚药片塞进嘴里。
霎时间,这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伦纳德轻盈的脚步声,她没有说话,阿尔文也始终沉默着。
这种情况持续了得有五分钟之久,终于,伦纳德开口了:“通知位于萨尔瓦托雷基金会的保卫队,要求他们在保护日记本的同时封锁消息,禁止所有非相关人员接触日记本。迅速成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