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之类的话。
终于,一个答案出现了——有。
“马库拉确实说过。”克莱尔回答。
“说的什么?”
“只是一些注意的话。”
“哦。”莱曼点点头,松开了克莱尔,这下疑惑的反而成了后者了。
“你抓我到这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总不可能把你带回战壕,走吧走吧。”莱曼挥挥手,克莱尔看了她一眼,爬出弹坑走了。
1917年7月底,在帕斯尚尔战役(又叫第三次伊普雷斯战役)开始后的今天,莱曼所在的部队进行了调动,在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莱曼跟克莱尔讲了她要离开的事情,后者竟没有丝毫留恋的告诉她:“那可太好了。”
“?”莱曼愣住了。
“我不用冒着被打死的风险跑这来给你送纸条了。”
“……你高兴就好。”
8月,部队抵达比利时伊普雷斯西南部以东,当时正下着两种雨,一种是滂沱大雨,一种是枪林弹雨。
首先飞过来砸到他们头上的是炮弹,将大地撕裂,然后,就是敌军的猛烈进攻。
万幸的是,战场在大雨冲刷下成了泥潭,进攻的敌军坦克全都深陷其中。
连日的大雨跟持续不断的炮火冲击将战场变成了一片沼泽,也是在这里,莱曼又一次见到了怪物癔症患者,这一次,一个新的想法冒了出来……
8月6日,今天依旧是雨水不断。它们击打在地面上,既觉得难受,又遮挡了视线。
“这个鬼天气……”莱曼叹了口气,她倒是想一直待在防空洞里不出来,但协会一发布命令,她就得从那舒适的第二家乡中出来,去执行这些杂七杂八的任务。
她把那黑色皮革日记本从怀里掏出来——也是在最近实验时才发现,手里的日记本拥有着对外界环境破坏的免疫力和自愈能力,怕不怕火烧不知道,起码这猛烈的暴雨是没法对日记本造成影响的。
漫步在湿漉漉的战壕中,她的眼神很快锁定了战壕外的一具尸体,看起来是刚死的。
伤口处的鲜血在雨水的攻击下不断地向外流淌,意外的构成一幅血水画。
“从没见过。”莱曼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