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染者。
“两者皆有的感染者会和只有一种感染的感染者有什么不同?”莱曼问。
马库拉想了想,回答说:“这种情况并不算少见,尤其是在战争地区。亲爱的,你难道只认为感染者只会出现一种感染吗?我举个例子,士兵在战争这样的无序且混乱的环境中,当他想要活着的欲望极度膨胀后就会发生自然感染,然后呢,战争的混乱无序的环境也将使他发生非自然感染。”
“这种情况是常见的?会不会和只有一种感染的感染者有什么区别?”
“目前来看没有。”
“我得记下来。”莱曼快速写完上一句话,正打算把刚刚那重大发现给抄下来,马库拉就伸手阻止了她。
“这事协会都知道。”
“我只负责记录。”莱曼回答,撇开马库拉的手,在纸上快速写下自己的这一发现。
“笨蛋。”马库拉摇摇头,重新投入到一开始的为莱曼翻译的状态。
这场演讲的内容冗长,到最后,他们更是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给串联到一起,比如说那些疯子是法国政府从精神病院放出来折磨前线士兵的、雷蒙·普恩加莱是精神病院放出来的疯子、英国政府也是疯子等等。
从一开始的只消灭疯子,变成了现在的推翻法国政府,理由是法国政府是疯子政府,法国高层是疯子高层。
这场演讲并不具有多么强烈的煽动性,也算不上有多么吸引人,但依旧获得了大多数的人掌声。
莱曼配合着拍了几下,又低下头继续写,直到演讲结束。
5月5日晚上,军营里的法军已经整装待发,喊着“枪毙疯子、消灭疯狂”的口号,在一名中校的带领下,他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留在军营内看守的人大约有两个班的兵力,除去马库拉这三个不可能参与战斗的人之外,还剩下22人。
马库拉用一包烟跟莱曼赌这些跑出去的法国兵多久会被法国政府打得鼻青脸肿的跑回来,但莱曼不抽烟,他就换了700马克出来。
“德国人的尸体上有很多这些钱,我经常让那些感染者到前线去帮我收集这些钱,有法郎、有马克、有先令、有便士。”
马库拉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