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那战壕里根本不可能还会出现这么多喝血吃肉的事情。”
莱曼把冒出的那一丝美妙而不切实际的幻想狠狠甩出了脑袋,然后在日记本上将自己的发现记录下来。
“已经上报协会,我现在打算跟你聊聊,聊你对这次报告的看法。”这是阿尔文首次跟莱曼讨论秩序病,以前闲聊的内容都是关于两个时代的趣事,比如电影、小说,以及一个对莱曼来说一个从未见过的“手机”。
“你是第一次提出跟我讨论秩序病。”莱曼说,阿尔文用英文回复了“是的”,之后又转为德文:“现在允许你进行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当做闲聊即可,保卫队会同意的。”
“我猜,那些秩序病感染者康复了,尽管瞳孔仍然有这蜂窝状纹路,但从他们的动作和表情上看,他们就像一个正常人似的,中弹了会表现出很多情绪,有中弹的焦急,也有那么一丝恐惧。”
“我也希望结果真的是这样,但脑中不断出现的协会的标语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一个没经历过萨尔瓦托雷基金会治疗的感染者是不可能自行康复的。就好比一个必须要吃药治疗的病,你不这么干,你不可能指望体内的免疫系统能够解决他们,更何况感染者本身就被这些鬼东西搞得不成样子。”
阿尔文陷入了思考,过了一会,她给出了比较现实的答案:“我知道你不想听,但你还是得听我讲。试图指望一个不依靠医疗设备和药物来让一个本身就需要医疗设施和药物才能治疗的疾病自行康复或消失是不可能的,用秩序病候症群影响下所带来的新的症状来解释更具说服力。”
在结束这场聊天前,阿尔文还带来了一个新消息:协会会长伦纳德或许会在未来不久跟她来谈谈话。
“她对你很感兴趣,毕竟你是在20世纪唯一一个能与我们保持联系的长期协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