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设施的加持下,那名保卫队员花了17天的时间才得到恢复,而你所在的时代的医疗设施要比现在落后相当长的时间,但却比他还要快10天,这说明的你的身体素质很好——也可能是悖论的力量。”
“那依你这么说。”莱曼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可很快被她跟阿尔文给压了下去。
“还是那套说辞,协会需要你,况且你对铁十字勋章这种东西也不应该追求。记住,战斗的时候,不要死命往前冲,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阿尔文讲起了秩序病的危害,甚至把协会的标语给搬了出来:“秩序病最大的危害就是欲望的加速主义,它放大了人类对技术、权力、意识形态的极端化追求,在这种情况下,战争不再是政治手段,而是集体欲望的献祭仪式。”
莱曼嘴角抽了抽,阿尔文不知疲倦的写了一大串德文出来,她想下笔也不知从何开始,只能抢在她之前写下一句“知道了”才强行终止。
“我很高兴你能明白,继续提供感染者的症状记录吧,你的每一次下笔都是在阻止战争灭绝人类,都是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不会有人忘记你的贡献,你是21世纪,不,20世纪最伟大的人。”
莱曼被说的不好意思,脸一红,赶紧写上一句“愿和平与我们同在”后合上日记本,拍拍脸上的红晕,若无其事的走出弹药库。
战壕里还是那么几个人,当她来到指挥部时,那些士兵还在原地。
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并且已经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当着指挥官的面聊天。
等莱曼靠近她们后,甚至是被邀请着加入,讨论起今天是否会进攻。
有人提到了不进攻,有人提到了撤退,有人神主提到了她们什么时候逃跑才不会被法国人跟自己人逮住。
“别提逃跑了,指挥部就坐着个长官呢。”一名士兵指了指离她们不远的指挥部。
“他又听不到,我们讲话的声音又不大。”另一人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咱们还不如聊聊今天会不会进攻。”
“不会,只要那个指挥官脑子清醒,他就不可能让我们进攻。”一直没说话的莱曼突然插了一嘴,让这些自顾自聊天的人愣了愣。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