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对秩序病感染者的症状、荒唐的举动和不切实际的行为进行报告。”
“算了,你先休息吧,只需要每天抽出一些时间记录就行……你做的很好。”
日记本没有再冒出字来,莱曼见状也收起了本子,把挡路的弹药箱搬到一边,腾出一个空间来,头再靠着弹药架作为枕头,将就着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莱曼早早地起了床。
老实说,枕着弹药架睡觉并不舒服,半夜里就经常醒来,反复的调整睡姿,想着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无论怎么样,她都睡的不舒服,干脆就盯着弹药库外,等天稍微亮一点,她就像只老鼠般窜出去。
疯子们还在睡觉,有的是靠着战壕的墙壁就睡着了;有的是睡姿七扭八歪;有的是一堆人挤在一起把路都给堵住了。
有没有像莱曼那样睡在弹药库或其他地下设施里的呢?当然有,往其中一个弹药库一看就会发现,里面已经被挤满了。
运气好的人可以睡在弹药箱上,运气不好的人只能睡在地上。
后面来的人也算得上幸运,直接躺在前面的人身上,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停尸房。
莱曼在战壕里转悠一圈,就打算再回自己的弹药库待会,但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啃食机枪枪管的德军士兵。
他咬枪管的力度很大,从枪管流出的液体也逐渐从唾液变成了鲜血,到后来甚至把牙齿都崩裂了。
荒唐、疯狂,毫无疑问,这符合秩序病感染者的特征。
莱曼把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给记下来了,没有着急掏出日记本记录,只是隔着一段距离,观察起他接下来的举动。
牙齿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上面的裂痕清晰可见,光是看着就觉得痛。
牙齿被枪管崩掉了一大堆,但德军士兵却毫不在意,大喊道:“果腹的黑麦面包!”
因为没了牙齿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清晰,但莱曼还是听得出来的。
在德军士兵的一番啃咬下,机枪枪管并未出现明显变化,但本人可不这么认为。
他用着仅剩的牙齿啃咬着,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一份美味的早餐”!
“看来这是秩序病下的荒唐?把枪管当做黑麦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