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中又带着一丝好奇,这两个情绪交织在一起,迫使他不得不开口:“你是谁?”
“奥拓夫先生在吗?”莱曼的声音很轻,眼睛里也透露着温柔。
“你是说我父亲?”小孩扫了一眼莱曼,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仔细一想,根本没什么印象,于是,他就把问题抛给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奥拓夫解决了。
他冲客厅里的奥拓夫喊了一声,很快得到了回应,一个有力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紧接着,高大的身影将小家伙哄到一边,而后才将注意力投向来者。
“你是我母亲收养的那个来自修道院的孩子,莱曼小姐?”
眼前之人点点头,而后一只满是伤痕的手伸进门内,握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伸手一摸,就猜到那是一沓钱。
手里拿着钱,奥拓夫笑了:“这是什么意思?”
“租金。”简短的话语吐出,紧随其后的是一段解释:“我知道这远远不够,但请您先收下。”
“我不会收你的租金。”奥拓夫的话让莱曼愣住了。
“为什么?”
奥拓夫没做解释,只是把有着相当分量的信封塞回对方手里,但下一秒,那东西又过来了。
他往回塞,对方就会重新交过来,他再塞,她再交。
“你的房间还有一件你的衣服。”奥拓夫突然说,趁着这个机会,他成功把信封还了回去,踏进莱曼的房间,从里面取出一件深灰色大衣来。
他把大衣叠起来交到莱曼手里,这衣服很新,就好像刚刚出厂一样,但实际上,这已经是四年前的衣服了。
“虽然是四年前的,但这件衣服你仍然穿得到。”奥拓夫说,听后,莱曼还真试了一下,而后的感觉是——如同量身定做般,恰到好处。
“很适合你,”奥拓夫点点头,再次看向莱曼的脸时,他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1914年圣诞节时莱曼与贝拉拉太太的合照,在贝拉拉太太去世后,奥拓夫回来了,在遗物中发现这样一张照片,一直收藏至今。
拿着照片中的莱曼与眼前这个莱曼对比一下,少了纯真烂漫,少了多愁善感。
“若是除去你这种并不惹人喜欢的冷淡表情的话,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