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员找到时,他们声称‘那个模糊身影就在那里,我们在熟悉不过了’。”
“我们询问过他们关于那个模糊身影的具体身份,他们回答不上来,嘴里在不断重复着‘熟悉、亲切’这两个单词。”
“记录员,在你所看到的那个模糊身影中,你能知道它是什么吗?”
莱曼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那道熟悉身影的样子。
与眷属癔症患者一样,她只感觉到熟悉、亲切,除此之外,根本没法识别其具体身份。
“同样,我没法识别那道模糊身影的具体身份,在这之前,我也报告过,这种情况没几天便消失了,我无法继续提供新的消息。”
“你对秩序病有着极高的抵抗力,哪怕不服用药物,你也不会被感染。哪些症状起初能够轻微影响你,但过个一段时间,你就完全免疫了。”
阿尔文的话横插一脚,迫使莱曼不得不把准备下笔的文字挪到了下面。
“但在记忆里,能使我产生熟悉、亲切这两种情感的,只有贝拉拉太太,修道院的修士、修女,阿莉西亚。”
“那个身影更偏向于高大还是瘦弱?”
“瘦弱,那是女性的身体。”
“那就排除了很多了,只有贝拉拉太太、修道院的修女,以及阿莉西亚。”
到这,阿尔文停顿了一会,笔尾抵着唇边,思索一番,才继续下笔:“我打算向协会申请一笔研究经费,好好在眷属癔症上下功夫。如果想让萨尔瓦托雷基金会把这个病症完全弄明白得是几年后了。”
“谢谢。”莱曼合上日记本,代表着这次谈话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