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告知,确实有很多监控系统已经关闭,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保卫队在大晚上到处巡逻。
就连那些研究员的房间里的监控系统也不例外,这倒是给阿尔文提供了一个私藏学生的机会。
她这么想着,在不知不觉间,她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到了那学生身上,仿佛这样可以将她彻底藏起来,但那家伙嘴里如连珠炮般蹦出的话语又是那么令人头疼。
“秩序病是什么?”同样的话语被连着问了几次,迫使阿尔文不得不往她嘴里塞上一颗药,再哄上一番,可能是睡着了。
“真麻烦。”阿尔文摇摇头。
……
阿尔文的房间里,保卫队的眼睛已经关闭了,但伦纳德的眼睛可是一直睁着的。
透过安装在阿尔文房间的微型监控,伦纳德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家伙并没有将这名学生上报,当然,即便如此,她也并不气愤。
对伦纳德种种举动最一疑惑不解的就是她旁边的陆军部保卫队长了,尤其是在伦纳德脸上摆出一副笑脸后,他忍不住开口:“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宁愿做这样一个实验也不愿意把钱用在学校来,那里至今都在使用了望塔观察学生动向。”
“这是一场多维度的秩序病病理模拟。在学校方面,你大可不必担心学生会逃出来,你在这看到的学生仅仅是为了实验而释放的其中的一个。”伦纳德笑着摇摇头。
她跟保卫队长讨论起人类党团所谓的袭击、干扰监控系统一事,这确实有,只不过还没到把全部监控都弄个遍的地步。
“那保卫队在此期间需要做些什么?用不用我们分些精力到阿尔文身上?”保卫队长的话语里带着询问,伦纳德却是又一次摇头。
“在此期间,你们只需要按照‘剧本’里写好的那样走就好了,我不需要你们像盯着囚犯一样看着阿尔文。”
说话间,伦纳德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保卫队长身边:“当然,阿尔文也是如此。”
“直到实验结束也不会告知阿尔文这件事吗?”保卫队长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直接问到伦纳德心坎上了。
“是的,我会把这件事一直烂在肚子里,而这场实验也没有规定时间。”
“那作为实验对象的学生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