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把最上面的紫色钞票给抽下来——因为那是欧元。
“这些是我的收获。”马库拉把钱摆在桌子上,对上莱曼的目光,她眼睛都亮了。
“你打算借这场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大发一笔战争财?”马库拉问,莱曼点点头,前者很快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协会会时不时的给你下达任务,这就导致你不能工作,你打算在此期间尽可能的多弄点钱……你应该知道通货膨胀吧?”
“知道,但通货膨胀并不是1918年战争结束后就出现的。”说到这,莱曼又话锋一转:“你的赌注已经下了,如果我输了,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付出,”马库拉解释道,“我可能最多就是让你跟我待在帐篷里聊一会天。”
“明白。”莱曼看着桌子上的700马克,下一秒开了口,但并不是马库拉预想的那样,反倒是说:“走出军营的法国兵是不会回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一方打着正常人的旗帜,另一方打着镇压兵变的旗帜,但实话说,就是两帮疯子之间的战斗,直到将一方彻底杀死。我就通过比大小来看,离开军营的那些法国兵只有一千多人,这么点人根本不足以推翻他们眼前的一个庞然大物。”
“你想的很多嘛,”马库拉说,“你和阿尔文的区别就在于并不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她是从剑桥大学来的。”
“我在修道院毕业。”莱曼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着实是把马库拉逗得哈哈大笑:“我第一次听你讲这种话,你很少会这么活跃气氛。”
“哈哈。”莱曼的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一点,轻松的气氛在此刻冲出,占领了主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