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成协会成员,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是如此,将“协会”挂在嘴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对协会的绝对忠诚。
马库拉让莱曼放轻松,怎么说这里也不是协会的地盘。
“我明白。”
“不,你没明白……你是我见过最怪的一个人。你没有在联合学校待过,也没有去到过协会,你甚至连那个整天对你下发命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你却偏偏这么忠诚,我不明白。”
莱曼沉默一会,把自认为可以解释原因的话给搬了出来:“我每天都是要经历死亡的。我和协会属于合作关系,由协会每天提供给我致死事件,我则在避开这些致死事件的同时为他们收集记录感染者的症状。”
“……”马库拉半天没回话,掏出烟,又掏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打火机点了烟,猛吸一口后,他问:“你怕死吗?”
“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话是——我不想死,但是现在是什么看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毫不在意?也可能是仍保持着一开始的想法。”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莱曼自己也说不准,没人问过她,她就一直把这个问题埋在心底,等到有人问出为止,现在,第一个这么问的是马库拉,这个来自21世纪的协会观察员。
“你可以试着找一下问题的答案,没准还会有着一些意外收获。”说话间,马库拉又吸了几口烟,脸上露出的是最开始抽烟的人才有的表情。
“协会禁止了我们很多事情,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过度想象、不准无限度的渴望一种东西。但伦纳德那老女人也知道,人是做不到欲望不膨胀的,只要有那么一点苗头,那很快就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所以,她让所有人吃药,每天都必须干,就连她本人的办公桌上也摆着各种药片,那个场面就像……对!一个染病却仍坚持工作的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