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麻木的,但她毕竟是个人,待在敌对国的队伍里,是必定会紧张跟焦虑,伪装任务最担心的就是身份暴露,而紧张和焦虑则是为身份暴露推波助澜。
“他们兵变可不是向德国人看齐,阿尔文研究员,请向协会转告,我不能接受这个任务。”莱曼的字里行间透露着坚定,甚至说“就算把伦纳德会长喊来了都不会同意”。
“那你能联系上奥黛丽·夏尔吗?你的第一位小队成员?如果可以,那或许好办的多。”阿尔文讲起了莱曼曾跟她说的奥黛丽穿越战场中央只为送感染者的症状记录的事情。
“换那些感染者看来,他们或许不会觉得奇怪,但你也说了,兵变的是正常人,看到奥黛丽这一个法国兵整天跑来跑去的不会引起怀疑吗?另外,潜入正常人控制的兵营是需要记录什么吗?”
阿尔文沉默一会,发来的不是解释,是一句:“《协会第二十二条》,协会成员需要尽可能的对一切与秩序病相关的事件进行记录,包括”
“你不是漏了一句?”莱曼打断了她,甚至没有让一个完整的单词写出来,仅仅是一个字母孤零零的在那矗立。
“是的,第一句应该是协会成员在保证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对一切与秩序病相关的事件进行记录。”
“你平时是不会这样的。”
莱曼的话让阿尔文不由得发愣,之后,她以《协会第七条》代替了发言“协会成员需无条件遵守上级下发的命令”。
“好吧,我明白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像往常那般完成任务,愿和平与我们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