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lir gnz”(译为“金色的油光”)。
第二个看起来像一个不规则的立体状,但若是往人身上想,那很快就能猜到这是什么,自然是常被疯子们掏出来的肝脏。
这一次,肝脏旁边的箭头指向了一个牛排,并用大量单词标注着,甚至还有一段是说,这是“最美味的部分”。
而第三个,就是画了许多个动作的小人。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钢盔拿着枪的小人跃出战壕的样子,在这个小人的旁边,还有一条跃出溪流的鳟鱼。
其次,就是一条肠子,旁边画了一个玛德琳蛋糕,要是不看旁边的几行文字上写的“肠衣裹着泥土跟纱布滑过食道,比玛德琳蛋糕更柔软,更可口”,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就是一个穿着军装戴着钢盔的士兵,这一次用了很多文字来形容,有些写的丑,有些又像是书法家一样好看。
“一整个人的味道尝起来像圣餐,比以往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感受着散发着肉香的人肉滑过食道,感受着它们充裕着肚子,那是最美好的体验,最令人向往。”
“我现在才知道,战场简直跟家一样,甚至在很多方面,战场都要更胜一筹。我们感激每一个向我们发起冲锋的敌人,他们是主动跑向狮子的羚羊,也是送到嘴边的蛋糕。”
“他们队伍钢盔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母亲烤炉里的猪油面包,鲜血散发着啤酒般浓郁醇厚的香气。”
“相比于罐头和面包,那些身着军装、头戴钢盔,手持武器的敌人们是不可拒绝的美食,他们的每一个器官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莱曼将这冗长的形容给记录下来,再加上这些小人,一个不落的全部抄在日记本上。
“搞完了,只不过这些纸上说的话有些奇怪……”莱曼重新研究起纸上的文字,毫无疑问这是一名感染者写的,但光是看这些人体器官跟旁边的形容词就能够猜到,创作这个壁画的感染者是知道自己到底在吃什么东西的。
那这个感染者是幻觉?这不可能,就以沃尔夫为例,在他眼前,对面的英国人完全是怪物,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把英国人看成人。
如果把这个套到壁画里,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