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从头到尾都很安静,唯一能听到声音的就是脚步声了,再加上灯被全部打爆的缘故,她想要找到一个敌人都得费劲吧啦老半天。
再把四楼完完全全的排查一遍后,莱曼才终于确定不会有漏掉的敌人成为潜在威胁了,她才朝三楼走去。
这里还有些亮光,在她刚下来时,就看到一个法国市民手拿着斧头从亮光的地方走过,之后便传来一声惨叫,没多久就演变成笑声,过了好一会才消失。
看起来三楼的敌人要更多一点,因为这里不像四楼那样小偷小摸了,脚步声变得大胆起来,嘶喊声跟偶尔传来的枪声逐渐成为了三楼的人们能听到的声音。
意识到必不可少的肉搏战,莱曼便将把步枪给收起来换上了手枪,同时,她也做好了使用刺刀的准备(虽然近距离搏斗她不占优势)。
来到离自己最近的手术室,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手持手术刀的军医跟法国市民扭打在一起。
在混乱中,法国市民使用碎玻璃将军医扎成了窟窿眼,之后又举起瓶子猛砸对方脑袋,直到军医咽了气,市民也不肯罢休,捡起手术刀想要将对方手指头割下来作为自己杀敌的象征。
他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莱曼,仍在那自顾自的割手指,直到自己被子弹贯穿了胸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抬起头,眼神中并没有疯狂,只是带着不可置信,像是不相信自己会被面前这突然出现的一个德军士兵击毙似的。
之后,他愣愣地倒在地上,看着莱曼从门口消失,直到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了,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倒在地上。
三楼的战斗已经陷入了胶着,很多情况下,出现在莱曼眼前的都是一个法国人跟一个德国人之间的缠斗,总是打得难舍难分。
军医跟护工看起来在突袭刚刚开始时就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莱曼很难见到那些人的身影,一般都是伤员跟士兵在战斗。
就目前来看,这些伤员跟士兵是以正常人为主的,而正常人要论近距离搏斗他们是必定斗不过法军的。
此次突袭的法军大多是感染者,而感染者最主要的特点就是极端、疯狂。
莱曼见过很多个实例,那些法军感染者在中弹或挨刀的时候依旧不管不顾,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