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说。
之后从衣服里掏出钢笔,在上面写道:“拐角确实有个法国兵,我把她杀了,但让我疑惑不解的就是她只有本能的喊叫,没有持续不断,而是断断续续的,在死前也没有发笑或者是出现其他奇怪举动。”
莱曼把笔往旁边一放,耐心地等待起回复。
过了一会,日记本的空白处冒字了,但并未回复莱曼的问题,只是问她:“你现在是否同意帮助我们记录秩序病患者的症状?”
“如果我不同意呢?”莱曼写这段话的时候,是抱着试探性的态度的,想看看日记本那头的回复之后再做决定。
“你可能觉得自己躲过了一劫,我们开不出能让你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的条件了。”那头像是在寻找用词,在莱曼的目光中,空白处很快冒出了一大堆德文。
“虽然在许多历史事件上,我们不能通过原本基于那个历史发展而来的21世纪的知识和经验来为20世纪的人类提供帮助,但在关于个人死亡上,我们却能够进行帮助。这十分矛盾,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就是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另外,你等一下,我翻一下你的档案,它应该更新了。”
那头没有再继续写字出来,莱曼就盯着这些德文看了一眼,但很明显,她看不懂,写的莫名其妙的。
她也懒得看了,干脆翻了页,盯着空白处看,没多久关于她的档案就再次被调了出来。
“莱曼·科赫,更新后的死亡原因是在1916年24日早上6时55分被炮弹炸死,她死亡的周围环境是一个大弹坑和一堆铁丝网,弹坑里面还有些积水,里面躺着三具法军尸体,两具德军尸体。”
“你看你的死因就好了,我现在得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充一下了。”
“这涉及了两个悖论,一个是命运的可变性与预知的矛盾,一个是无限循环与因果混乱。”
“如果未来(命运)是可以被预知的,那么它似乎应该是固定的、不可变的。但在你拿到日记本和档案不断更新后,未来(拿到日记本的人的命运)却可以被改变,这就产生了矛盾。因为一旦未来可以改变,那么它就不再是原本可以被预知的那个未来了。”
“你因为我们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