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注意别被咬着。”
“行,”王红兵捡起一块鹿腿骨,走到笼子边上,“啧啧啧,来,磨磨牙。”
呜——
母狼恶狠狠地瞪着他呲牙。
“嘿,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王红兵呵呵直笑。
葛满仓扑哧一声笑了:“狼也是有灵性的,估计人家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人。”
大家伙一阵哄笑。
张海山帮着杨秀莲收拾完了之后,各自爬上铁架子床休息。
打个哈欠,徐正坐在火炉子旁边守夜。
嘎嘣嘎嘣……
门口传来阵阵异响,他转头看过去。
母狼正在啃钢管栏杆,看见他的眼神,立刻又趴下不动。
“你费那力气没用,别咬了,回头再把你牙给弄坏。”
人对于毛茸茸的动物有一种天然的喜爱,尤其是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
看着这只眉清目秀的母狼,徐正挠了挠头,转身去墙角拿了一块野猪扇子骨塞进去。
“你要是实在不解气,就啃这玩意儿吧。”
他蹲在笼子旁,自言自语:“瞅瞅你那脸,真埋汰。”
“在这没有自由,可这管吃管住啊。”
“你带着小崽子在林子里头多危险,乖乖呆着吧。”
他想了想,伸手想去摸。
母狼鼻子上的皮肉逐渐皱在一起,呲着满口尖牙。
“别动它了。”张海山半起身。
徐正笑了笑,回到炉子旁边坐下。
“队长,你说咱们真能养熟吗?”
“肯定能,”张海山翻身躺着,“等着小狼生下来,不吃奶了就把母狼放走。”
“我以前在书上看,狗就是狼驯化出来的。”
“国外有很多特种狼狗,队长,你说以后咱们能不能也培育出自己的大狼狗?”
“当然能!论起种地驯化动物这一块,放眼整个世界,咱们民族也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队长,你赶紧睡吧。”徐正微微点头。
张海山翻身躺下。
母狼显然也是又累又困,终于不再又挠又咬,乖乖地躺在草堆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