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子的角落里找了半坛子酒,倒满之后端过来。
扎破双方的指尖儿,往每个杯子里滴上两滴血。
张海山目瞪口呆:“就这?”
“是啊,你以为呢?”
张海山笑了笑,两人一碰杯子,各自仰头喝光。
“从此以后,你的事便是我们一族的事。”
“尽管使唤这些人。”
“好。”张海山当然不会客气。
天亮之后,温都尔睡了一宿,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恢复。
也不发烧了,伤口也不再红肿发痛。
“接下来,去村里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张海山重新给他换药包扎。
“谢谢张队长。”
“甭客气,要谢我的话,你们都跟我去干活吧。”张海山抬起眼眸。
“行,没问题。”葛满仓立马起身,使劲拍了拍胸口。
一行人走出部落村寨,兀扎喇带着两个人,搀扶着温都尔往山下的村庄走去。
大祭司则和葛满仓还有剩下的五个人一块返回营地。
“队长,怎么样了?”葛玉霞一早就等在门口。
看到他们回来,着急忙慌地询问。
“放心吧,人没事。”
她松了口气,连忙鞠躬:“谢谢队长。”
“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张海山笑着挥了挥手。
“接下来咱们可是有个硬活要干了。”他双手叉腰。
王红兵和徐正的人纷纷出来,站成一排。
“这次有咱们锡伯族同志们帮忙,趁着现在天儿好,他们必须把水渠搞定。”
众人纷纷点头,拿着锯子跟他上山。
“队长,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来。”王红兵一边锯树一边问。
张海山临走之前,特地从部落那里带了一些大锯。
必须得两个人一推一拉一起操作,一个人甚至都没法用。
效率特别高,拦腰粗的大树,十几分钟的功夫就能彻底锯断。
“不,咱们要用木头搭建水渠。”他自信地笑着。
“啊?咱们也没有木匠那些家伙什儿,猴年马月能弄完啊。”罗长征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