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杨秀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失了礼数。
看着三个女人进屋。
张海山拉着赵二柱走到院子一角。
“你跟老子说实话,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
“啥意思?”赵二柱有些不明白。
“你看看人家那脸蛋,那穿着,那手,明显不是干活的呀,老实交代,你从哪弄来的。”
“兄弟啊,你是把我当成人贩子了,我可不干那档子事。”
“她正儿八经是我表舅的闺女。”
“人家家里条件一直都不错,县城里的工人家庭。”
“我舅母死的早,我表舅一直把这闺女当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
“要不是我表舅年前突然得急病走了,还轮不着便宜你小子呢。”
说着他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张海山:“我可告诉你,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初中生,念过书的。”
“你别不知好歹。”
“当然了,我也实话说,如果我不是看你家里吃喝不愁,我也不会把我这表妹介绍到你这儿来。”
张海山叹气:“可是我真的不想找。”
“你赶紧把人领走,县里难道没有合适的人家吗?”
“这个,”赵二柱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半天才接着说,“其实,我那表舅母成分有点不太好。”
“县里的人吧都知道,所以,我不愿意说这门亲事。”
成分不好,在这个年代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张海山眉头一皱:“啥意思,地主家的女儿。”
“没那么严重,我那表舅母年轻的时候去过一趟上海,在那里犯了点小错误。”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什么叫小错误。”张海山摆正脸色。
说起解放前上海那帮资本家,他心里可谓是深恶痛绝。
连国家打小日本的军用物资都敢贪,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赵二柱也只能实话实说。
“她妈一直在上海当柜姐,解放以后,想要回咱们这儿老家。”
“结果没路费,就偷了人家的东西,让警察给抓着了。”
“就这么点事儿!是什么大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