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
这种药物的具体方法,普通人确实不应该知道。
至少,现在这个年代,一个普通小山村的猎户绝不应该知道。
“还有你刚才正骨的手法,虽然有点野蛮,但是挺精准。”
“你居然还知道用注射器把积液抽出来,张同志,你以前当过兵吧?”
张海山听到他这么说,借口一下子就来了。
“我没有当过兵,不过我家亲戚当过,这些都是他和我说的。”
“是吗?只听别人说一遍就能用的这么熟练,真厉害。”知青微笑。
但他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我不信。
“两位就在这里休息吧,孩子需要照顾,明天我师傅也就回来了,正好你们和他说说孩子的具体情况。”
赵军自然答应。
张海山犹豫片刻,也只能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白酒的缘故,又或者是吃了云南白药疼痛减轻。
赵军的闺女很快就熟睡过去了。
一夜过后,她的胳膊虽然还有轻微的肿胀,但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么吓人。
最关键的是,她的精神头好了不少,大早晨的就觉着肚子饿。
人和动物一样。
受了外伤后后,食欲依旧不错,一般来说就没啥大事了。
当然回光返照除外。
老医生也是一大早就回来了。
赵军赶紧过去:“王叔,你可算回来了。”
“小赵啊,你咋了?”
“我没事儿,我闺女摔着胳膊了,您快给看看。”
“师傅,”知青走上前,“昨天晚上这位张同志给小姑娘处理了一下,您看看手法怎么样?”
王新宝咬了咬后槽牙,十分不满的呵斥:“刘建国!什么叫他处理了?你干什么吃的!”
“我……”刘建国缩着脖子低头。
小声嘟囔:“我当时没有信心,所以……”
“真是胡闹!”王新宝斜眼看了看张海山,冷哼了一声,赶紧到病床边检查小姑娘的状态。
他一边检查还一边埋怨:“要是这小闺女儿出了岔子,砸的是我老王的招牌。”
“亏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