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但最起码还能拉雪橇,比人走的要快。
“姓赵的,”一个女人从门外急匆匆地进来,“我找了十来家了,都说没有,你借着骨节草了?”
她是赵军的媳妇儿孙淑英。
“没有,”赵军摸了摸领头的那只狗,头也不抬地说,“我和海山把孩子往镇上诊所送,你在家关好门。”
孙淑英这才看见张海山。
“哎哟,大兄弟,真是谢谢你了。”
“好了嫂子,这时候不说这些了,你赶紧找床棉被把孩子包起来,我们这就走。”
“好!”孙淑英小心翼翼地把小女儿包裹得严严实实。
看着他们三人一路往山上去。
这五条狗喘着粗气跑到山底下,要上坡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
张海山和赵军赶紧下来,一起把雪橇往山上拖。
好不容易到了山腰,前面就可以绕着山腰走平缓路,两人才重新坐上去。
“闺女啊,没事啊,一会儿就到了。”张军小声安慰。
“爹,我好疼啊。”
“别乱动就不疼了,一会儿到诊所就给你治好了。”赵军又着急又无奈。
五条狗在前面狂奔。
只有狗子的喘气,还有雪橇在雪面上滑行的沙沙声,两旁的树木飞快向后远去。
靠在这一路上倒是平安,什么意外都没遇见。
到了镇上,街上的雪基本上都被清了,狗子没法拉雪橇,俩人就抱着孩子往诊所去。
结果敲开门一看,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
他是下乡的知青,虽然他的父亲是个医生,但他显然并没有继承父亲的医术。
赵军看了看屋子里:“郭医生呢?”
“我师傅去县里学习了,明天才能回来,你们需要拿什么药吗?”
赵军简直要急疯了,怎么偏偏摊上这种时候。
“孩子摔着胳膊,你看一眼,有没有把握?”张海山把孩子抱过去放到病床上。
知青推了推眼镜,看着孩子的胳膊倒抽凉气。
“这样的很严重,我也不太会,要不,你们往县里送?”
“你他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