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道。
“去北京的机票,可不好抢啊···”
···
卡塞尔,深夜,
校长办公室顶层。
仿烛灯悬在彩绘吊顶之下,会议桌上的八只白瓷杯,蒸腾出的水汽在黄光下飘动,
八只杯子,七个人。
昂热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看向对面,
大门位置从左向右坐着三位学生,
冷漠的楚子航,僵硬的路明非,还有扭动的芬格尔。
对的,在扭动,
芬格尔被绑在椅子上,口中塞着块破布,拼命挣扎地发出呜呜声。
“窝堡趣图龙(我不去屠龙),窝堡腰趣兔笼啊(我不要去屠龙啊)!!”
昂热安抚道。
“别紧张,芬格尔,我理解你作为学生参加晚间茶会的兴奋与忐忑,
但是别紧张,教授们可不是来找你们讨论成绩的。”
他又左右看了看。
身边坐着的,是副校长+曼施坦因、古德里安、施耐德三位值班教授——
曼斯教授如今和‘功勋拖船’摩尼亚赫号一起飘在大西洋上,一方面是为了做‘生物调查’,但主要目的,还是破坏跨洋电缆,干扰调查团与加图索本家的沟通效率,
这场针对昂热的校长,以卡塞尔获胜为结局,但究竟该算是大胜,还是惨胜尚且说不好,
没人知道,苏·校董会检查官·昼,究竟会对卡塞尔有何影响,他走上审判台时,学生们轰轰烈烈的掌声,
让昂热短短一瞬间都有些许彷徨,仔细自考自己是不是会‘被’退位让贤了。
辞呈他给了守夜人一个眼神,弗拉梅尔翻了个白眼,上前把芬格尔口中的破布摘下来。
芬格尔激动地左摇右晃。
“少来这些!什么晚间茶会,就是想忽悠我们去北京给学员卖命屠龙的吧!
不去,我绝对不去!
明年老子就毕业了!我要去执行部,飞向全世界各地,边执行任务边享受人生!
日本烟火下黑社会花船,阿姆斯特丹混乱的红灯区,挪威藏着死侍的冰川海岸···
我不要去北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