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望向台上的江眠,眼底闪过一丝讥诮——监控画面还在循环播放,铁证如山,她倒要看看,这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小贱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江眠轻咬下唇,显得楚楚可怜,话筒将她的声音放大到整个宴会厅:“周姨,你为什么要害我?”
周曼红唇勾起一抹讥诮,指着台上的屏幕道:“你是说这是我故意诬陷你的?”
“眠眠,别以为摆出这幅样子就可以把大家当猴耍,当天目击者很多,”她看了眼宾客道,“各位有疑虑的大可把这个视频拿去检验,但凡有人为痕迹,我周曼者直播给她磕头。”
江眠轻拭眼角,将碎发别至耳后,方才还梨花带雨的模样转眼化作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周曼的冷笑骤然凝固。
江眠轻抚着话筒,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周姨这么笃定,算是承认这个视频出自你的手笔吧?”
死寂中,周曼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竟然被一个野丫头算计了!
她沉默片刻,转而又道:“是又怎么样?事情是你自己做的,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派人暗地里保护你,恰巧发现了这件事……”
“然后恰巧放到了大屏幕上?”江眠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周曼摊了摊手,“可能是有人看不惯你,偷了监控视频吧。”
江眠双唇抿成线,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周曼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冷笑。
她当然看过完整视频——江眠确实只在房间里待了三十秒,最后那几个男人的言行也莫名其妙,但这些细节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江眠自愿跟人开房,主动进房间,至于后面的事,没有人会在乎,也根本讲不清楚。
简直将演技发挥到了极致,江眠纤细的手指微微发颤,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慌乱地翻找着手包。
她咬着下唇,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这段视频是真的……”她顿了顿,像是强忍委屈,“可却被恶意剪辑了……”
“还好……”她声音轻软,却因麦克风而清晰可闻,“我当时留了证据……”
突然,她眼睛一亮,从手包深处掏出一部老式手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