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若有若无地追随着她们。
——那绝不是善意的眼神。
————
娜塔莎和叶莲娜被梅丽娜带走，德雷克夫的目光依旧若有若无地追随着她们，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海岸边的黑色军用卡车里。
陈天依旧隐匿在飞机的行李舱内，呼吸平稳，但眼神却如刀锋般锐利。
“aster，不动手吗？” 2b的声音在召唤空间里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陈天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无数可能性在思维中碰撞——
救娜塔莎和叶莲娜？当然，这是最初的目标。但现在，他看到了更大的机会。
摧毁红房子？德雷克夫就在眼前，斑的幻术可以让他悄无声息地接近，一刀斩首。但红房子不会因为一个领袖的死亡而崩塌，它只会转入地下，等待下一个掌权者。
掌控红房子？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扎根。
——如果他能取而代之，那么红房子庞大的情报网络、特工资源、甚至是那些尚未被发掘的“黑寡妇”候选者，都将成为他的力量。
“2b，你觉得……我们该不该直接接管这里？”陈天低声问道。
2b沉默了一瞬，随后回答：“aster，红房子的体系复杂，直接控制需要时间。但如果您决定这么做，我会全力协助。”
陈天眯起眼睛，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德雷克夫已经转身，正和阿列克谢走向另一辆黑色轿车。梅丽娜带着两小只离开，而海岸边的特工们也开始有序撤离。
机会稍纵即逝。
“斑。”陈天在精神链接中呼唤。
“主上。”斑回应。
“如果我要让德雷克夫‘自愿’交出红房子的控制权，你的幻术能做到什么程度？”
斑的写轮眼在召唤空间中微微闪烁。
“一切，只要您想要的话，一切都可以做到。”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但幻术终究是幻术，若他意志坚定，或有人察觉异常，计划可能会暴露。”
陈天嘴角微扬。
“那就让他‘自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