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sir,您的比喻相当准确。”
贾维斯停顿了一下,“需要我为您播放莉娅小姐祛除仪式时的录像吗?”
“不!”托尼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随即因为牵动肌肉而龇牙咧嘴。
“那个疯女人差点把我的灵魂从鼻孔里抽出来!”他回想起莉娅坏笑着,将手按在他脑袋时的剧痛,额头又渗出冷汗。
“我宁愿再被十戒帮绑架一次,也不想体验第二次恶魔之力祛除spa。”
窗外又是一声巨响,托尼感觉自己的床都跟着震了震。
“贾维斯,”托尼虚弱地呻吟着,“告诉我,陈天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他平时砍海都是优雅的一刀流,今天怎么改狂暴乱砍模式了?”
“根据我的扫描,sir,”贾维斯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妙的停顿,“陈先生今早起床后进行了沐浴更衣,并在阳台冥想约十分钟——然后突然暴跳如雷。”
托尼艰难地转动脖子,试图看向窗外:“他冥想的时候看到什么了?还是他知道我把他赤身念《马克思主义》的录像发给哈皮了?”
“或许是因为陈天先生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sir。”贾维斯调出一段监控画面——清晨的阳台上,陈天闭目盘坐,面容平静。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紧接着
“轰!”
投影里的陈天一刀劈碎了半个阳台栏杆。
托尼:“他这是冥想还是被雷劈了?”
“根据陈先生的自言自语分析,”贾维斯继续道,“他似乎是在冥想时感应到了某种能量波动,这让他非常”
“——愤怒?”托尼接话。
“陈先生的龙文翻译过来是:特么的!怎么又是空!。”贾维斯停顿了一下,“顺带一提,sir,您停在码头的stark waves号游艇”
托尼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的游艇怎么了?”
监控画面切换——一道偏离轨道的刀气斜斜划过海面,精准地将那艘价值8000万美元的豪华游艇从中间劈成两半。
托尼:“”
贾维斯:“保险公司可能不会理赔。”
托尼闭上眼睛,深呼吸三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