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布劳恩做了三十次皮肤渗透实验,」段祺瑞递过德国实验室报告,「粉尘里的算筹密纹能和人体生物电共振,咱们的技师只要沾了这粉,皮肤就成了铁锚堂的听筒。」他突然提高音量,「最危险的是这个——」基因图谱的关键处被红笔圈烂,「铁蚕基因里的算筹花纹,和南京《蚕书》的培育图谱完全重合,这哪是虫子,分明是铁锚堂养的活密码!」
子夜钟声里,袁世凯独自翻开《洪宪皇舆图》,滇南矿区的「工」字标记与龙袍上的十二章纹莫名重合。他摸出从津沽带回的半枚算筹,筹身突然与房间里的大禹鼎纹产生共鸣——那是前清内府旧藏,鼎身「执玉帛者万国」的铭文在蒸汽灯下泛着幽光。
「大总统,」侍从官捧来新译的西门子密电,「德国愿意半价转让改良版提纯机,但要求」
袁世凯挥手打断,将算筹压在地图的「个旧」矿点上。窗外的蒸汽雪突然凝成算筹形状,让他想起段祺瑞走前的汇报:「铁锚堂的匠人能把算理刻进竹节,咱们的技师却连樱花木粉都筛不干净。」掌中的翡翠算筹似有千斤重,这不是单纯的耻辱,而是传统文化与蒸汽文明碰撞时的文明阵痛——当铁锚堂用算筹丈量矿脉,北洋却还在西门子的技术残页里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