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脱了就是穿着。”
所以他是真的好奇幸村精市是怎么做到把外套固定在肩上的。
“不觉得披外套很帅吗?”
“我懂。”丸井文太点头赞同道,“我也想过模仿的,可外套老是会掉下来。”
“直接拿别针别着呗。”仁王雅治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就算这样做,文太也没法固定好外套就是了。”
“你什么意思?”丸井文太瞪着他。
“因为文太喜欢玩。”
坂田清志代为解释了,还不忘自夸一句:“但我可以牢牢固定住。”
丸井文太气不过,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拳,道:“口说无凭,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爱看热闹的幸村精市插嘴道:“输的人加训,怎么样?”
“不行,这对清志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丸井文太立马驳回了,“怎么也得找个他接受不了的惩罚才行!”
真田弦一郎面色难看,想出言阻止这场闹剧,幸村精市却用威严十足的笑容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他只好乖乖闭嘴了。
“我有一个点子!”毛利寿三郎笑容满面地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输的人要让其他人在自己脸上画画,在到家之前不能擦掉!”
“我不赌了。”
坂田清志飞速丢下这句话就想开溜,仁王雅治眼疾手快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逃跑。
“不许反悔,就这么定了。”
坂田清志幽怨地看着仁王雅治,后者只是坏笑着,一点不受他眼神的影响。
“既然这样,那就大家一起参加吧,就我们两个多没意思。”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才行。
“不,我……”
一直沉默的真田弦一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旁边的幸村精市却更快一步决定就这么办了。
于是,不论愿不愿意,正选外加正选候补总计九人都加入了这场打赌之中,由幸村精市担任裁判。
具体规则是:在翌日训练的时候,所有人都要用别针把外套固定在肩上,在训练结束前外套掉落就算作输,由裁判在输家脸上画画,回到家之前都不能擦掉。
最先受罚的是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