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应了声,程会言没再追问,看他微微佝偻的腰,轻轻推了推他,“你要不去书房忙吧,我一个人待着也没关系,不用特意陪我。”
“没关系,润色阶段,马上做好了。”雒景洲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以示安抚。
“那你先忙,我先去洗漱咯~”程会言指了指卫生间,离开之前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雒景洲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她吻过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她唇上柔软的触感。
见程会言离开,雒景洲才拿着电脑,踱去了书房。
待他进了书房,卫生间门打开了一条缝,程会言狡黠一笑,她就知道,雒景洲是不想让自己落单,才会在沙发上用别扭的姿势赶作业。
在雒景洲家里的第三晚,程会言已经完全放弃要攻略他那回事儿了。
还是顺其自然吧,她一边卸妆,一边默默地想。
反正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好饭不怕晚。
担心雒景洲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完成报告,程会言在浴室磨蹭了许久,直到雒景洲不放心,过来敲门,才发现她竟然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听雒景洲有些急切的声音,程会言赶紧收了手机,“我马上就出来!”
程会言身上还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耳朵上只剩下了一只耳环。
她隐约记得当时耳环掉了之后,找不到耳堵,便只好将掉落的那只耳环用纸巾包好,塞进了包里。
但她到底有没有塞进去,还是一直捏在可手里?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印象。
但那是幸运姐送她的,万一被她不小心搞掉了呢?
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立刻知道耳环有没有在自己包里。便隔着门喊雒景洲,“雒景洲,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的包里,是不是有一只耳环,用纸巾包着的!”
雒景洲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想起让他找这个,但听她语气急切,料想这耳环应该对她很重要。
“好,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去找!”
程会言慌忙翻了贴身衣物出来,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包里可不止有耳环!
想到这儿,她匆匆忙忙换好睡衣,开门出来,雒景洲正拿着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