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不提当年勇,我现在已经走随和路线了。”
程会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故作凶恶道,“你以后都不准再说了!”
雒景洲一本正经,“遵命,程女王。”
“你都不要面子的吗?”成会言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在注意他们,才咬牙切齿开口。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我以为你喜欢这个称呼。”
“你闭嘴!”再说下去新校区都要被她建起来了。
女王什么的,太羞耻了喂!
“大庭广众之下,不准你这么叫!”
凶巴巴的警告在雒景洲看来,无异于磨断了利爪,掉了尖牙的老虎,没有一点威慑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雒景洲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
“你就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程会言气鼓鼓地灌了口咖啡,“反正我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不然别怪我跟你绝交!”
“哦,我晓得了,下次一定经过你允许。”
雒景洲了然,对于程会言话里的威胁,他滑跪得很痛快。
“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不想听到你说绝交这种话。”
程会言“哼哼”两声,“看你表现吧,我还是很有气度的。”
放假在即,602寝室一片祥和,都沉浸在即将见到家人的喜悦里。
只刘紫悦一脸忧心忡忡,备课本摊开了好久也没动过笔,这种情况可太罕见了!
“圆儿,~你咋了这是?怎么魂不守舍的。”肖琴接水路过时,发现了她的不寻常。
“哦,没什么,在想事情。”刘紫悦赶紧回神,将注意力凝聚到面前的备课本上。
然而心里装着事,怎么也没办法集中精力。
程会言刚做完一个同传练习,很简短的一则材料,很快就完成了。
她走过去拍了拍刘紫悦的肩膀,低声询问道:“你怎么啦?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刘紫悦这才伸手抓过了程会言放在她肩头的手,程会言一把将她的手反手握住,自己也侧身靠在了她的桌子边上。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