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打算去哪历练？”
“突破必须得历练吗？”花戎戎穿越前太久没玩这游戏，已经记不清游戏里的等级系统：“在宗门闭关不行吗？”
合欢宗同门撇着嘴直摇头：“可别学那些修仙世家养门客的做派，靠仙药秘宝堆出来的都是花架子，那都是空中楼阁，没几个能真正成大器的。”
“正经修炼得靠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在生死关头突破极限，叩问本心，于险境中靠自己的力量突破，脱胎换骨！”他握拳而立，仿佛胸腔里的上进之火正熊熊燃烧。
……燃起来了啊。
花戎戎偷偷咂舌，这年头连合欢宗都这么卷了？她想起对方先前的话忍不住嘀咕：“刚刚还说要在仙门大比里混日子……”
“这能一样吗？”那人一边漫不经心地揪着脚边的草茎，一边与花戎戎算起明账：“青山道大比咱们合欢宗横竖拿不了头名，后面的名次奖励倒是其次，要紧的是仙果采购资格。”
他斜眼打量花戎戎：“就算你真拿了名次，你觉得你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尊会愿意掏灵石给你买仙果吗？”
花戎戎老实摇头，她对那位师尊的了解仅限于洋彩雀门主，其他一概不知。
“啧。”那人突然盯着她看：“得，指不定还真会给你买，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命硬。”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
花戎戎结合自己对洋彩雀门主那点浅薄印象，暗戳戳揣测：“该不会那位养徒弟跟养鱼一个路数？一天撒食三天换水五天洗缸，七天直接换新鱼？”
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只能在脑子里和系统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