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股汹涌的巨浪袭来,让她喘不过气。
“我……”她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那些话像一颗顽固的爆米花卡在她的喉咙里。
她周围热闹的街景变得模糊起来;路人欢快的闲聊声、车辆的轰鸣声,甚至沈清越安慰性地紧握她的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和模糊,仿佛她身处水底。
世界天旋地转,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支离破碎、令人不安的景象——闪烁的灯光如万花筒般变幻,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围绕着她心爱的咖啡馆。
那是周年庆典,气球飘飘,桌子旁坐满了开心的顾客,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景象的边缘闪烁不定,像一个有故障的全息影像,仿佛她平时能可靠预知三分钟未来的能力出了故障。
这种感觉……不一样了,失灵了。
她更紧地握住沈清越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心脏像一只被困住的鸟儿,在肋骨间疯狂跳动。
她看着他,眼中满是恐惧和困惑。
“有些……不对劲,”她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话语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们刚刚迎来的美好结局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就像一个精致的玻璃饰品,摇摇欲坠地悬在水泥地面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