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秦有田的火气才消了一些。
易中海看到秦有田的脸色有所缓和,赶忙把秦有田往傻柱的屋里拉去,让他先坐下缓一缓。
此时的秦淮茹看到易忠海将自己的父亲稍稍劝住,心中对易忠海涌起万分感谢之情,这一刻,易忠海仿佛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话说在前院,不到半个小时,闫解放和闫解旷果然带着两名公安同志来到了院子里。
公安同志被两兄弟带到了张飞门口旁,公安又问道:“你们院的管事大爷在吗?”
闫埠贵又小跑着两步走到了公安面前。
“公安同志你好,我是咱们院的管事二大爷闫埠贵。公安同志,你有什么想问的?您说。”
公安看了看闫埠贵,只见他戴着一只用白色胶带缠着镜腿的黑框眼镜,瘦瘦的,总体上还算斯斯文文的,公安同志也客气了一些。
“同志你好,请问哪位是受害者?”
张飞也不等闫埠贵回答,直接走到公安面前,举了举手说道:“公安同志你好,我就是受害者。”
“嗯嗯,好的,路上我们也听了两位小同志说了一下你们家的情况,你们都留在外面,我们去屋内调查一下。”
公安说完后,就越过张飞往屋内走去。
闫埠贵和一群邻居站在屋外,神情紧张又充满期待。
周围的邻居看到公安进屋后,都在小声嘀咕着。
“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咱们院的人干的吧?”
“还真不好说,咱们院的人,还没人这么坏吧?在人家床上拉屎撒尿,这也太恶心了。”
又有个邻居打断道:“嘿,这还真不一定,张飞这个人你们还能不知道,就这段时间有点性情大变,以前的时候,那和谁家都是客客气气的,弄不好啊,还真是咱们院的人。”
邻居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张飞就冷冷地站在门口。
闫埠贵还想过去搭话,看到张飞现在这个样子,也就乖乖地站在了原地。
约摸15分钟左右,两个公安从张飞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张飞急忙上前问道:“公安同志,有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什么线索?”
两个公安摇了摇头,说道:“没发现什么线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