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才被先生训了,着急的为自己辩解:“先生,不是我要出头,您不知道,二子他娘就住在里正后面,平时跟我娘关系要好,日子过得真的很苦,带着个傻儿子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养大,我这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才帮她说话的。”
“二子娘跟李秀才的娘关系好不好我们不知道,但二子娘过得苦确实是真的。”
“是的,不管怎么说是在宝乐的工地上出的事,宝乐你看在二子娘可怜的份上,多少也要赔一点。”
“是啊,宝乐,二子娘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大家都同情弱者。
李茂才的腰杆子又硬了,“先生您看,是许宝乐她不得人心,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沈小小对这些人翻来覆去的几句话烦了,“一点花样都没有,许姑娘我要是你就打发点银子,没必要跟这些人掰扯,自降身份。”
沈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李茂才也一直打量着这位坐在主位上的老者,能压院长一头的,他实在猜不出身份。
不知道清怡知不知道,毕竟清怡上辈子在京城待了很久。
“这事不是按照谁容易,谁不容易来说的,二子娘,我也想听听你怎么说。”
所有人都看向儿子娘。
走到这一步,许里正觉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见二子娘抹了抹眼睛,站起身,看向许里正,“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许里正按捺住不耐烦,“妹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二子他尸骨未凉,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说。”
“不,必须现在说。”
两个人僵持住,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指责起二子娘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二子都死了,人里正帮她讨回公道,她不领情就算了,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就是,这些年许里正虽然对他们娘俩不管不顾,但到底是兄妹,出了事,还是得靠自家人,她倒好这个时候还拿起乔来。”
对峙中许里正败下阵来,这个女人从小就胆大,脾气执拗,被爹娘惯的无法无天,他还真的怕这个女人临时撂挑子。
“行,有什么话你说。”
“去那边没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