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刻的曹主任状况并不是太好。
他一身焦黑，身上的黑色怨气很重。
张鑫哪怕是凡人，他站在门口也不敢靠近。
“不对劲，曹主任身上怎么这么大的怨气？这是……冤魂附体？”穆婉清惊了。
活人身上不该有怨气的。
怨气都是冤屈死亡之人，怨念不散化作厉鬼，才会形成的怨气。
“张……我……好痛苦，送我……送我一程，穆……婉清 ……”随着曹主任的双手胡乱扒拉，二人终于看清楚了曹主任身上的情况。
此刻的他，衣衫破碎，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血痕。
特别是衬衫下方，一道巨大的口子。
张鑫刚想靠近，就被穆婉清拦下，她已经发现了端倪：“他上一被怨灵索命了，这……有些问题。”
“什么？冤魂索命？为什么？”张鑫惊了。
这种事情，只在小说中看到过。
穆婉清看了看旁边的妖狐怨灵，然后又看了看一脸痛苦的曹主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出现。
“这妖狐怨灵，是你饲养的？你害了人？这些冤魂，多是来找你索命的。”穆婉清蹲下身子问道。
“我……咯……是，我有……有人，小心……我就是个棋子……威胁我，疼……好疼。”
曹主任断断续续的说着。
张鑫和穆婉清对视一眼，都看出一些其他意思来，曹主任或许是其中一环，但绝对不是主策划。
要不然，他一直隐藏身份就是了，何必暴露？
“我……咯咯……”
曹主任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来了。
穆婉清拉开了他的衣服，这时候才发现，曹主任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早就没了，就只有污秽的血液流出。
一股恶臭也在他的身上传来。
“婉清！”
而这时候，郭啸天到来，他摆了摆手，他手下立刻控制了整个楼层，然后开始调查起周围环境。
走廊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众人这才发现，地上长长的血痕。
“救……”
也就是这时候，一脸汗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