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拳头再次握紧又再次松开,脸上挂着歉意。“清婉,对不起,伯母因为萱儿出事,有些着急了,差点冤枉了你,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怪伯母吧!”
李清婉淡笑,很是端庄大方。“伯母关心堂姐,我自然理解,只是陈妈妈随意揣测我,无缘无故抓了彩珠,伯母最是公正,我相信伯母一定会给我一个交待。”
陈妈妈身子微微发抖,这个二小姐可真是狠角色,这是要对她下手?跪下向二小姐求饶,知道此时只有二小姐原谅她,才能躲过一劫。
“二小姐,对不起,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愿意给彩珠姑娘赔罪,还请二小姐大人大量,放过老奴。”
李清婉自然不会放过陈妈妈,只要开了这个口子,以后这些人还不有样学样,随口就能污蔑她,若是处置了陈妈妈,以后想要给她泼脏水时,可要掂量一二了。
“陈妈妈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盘,伯母的好名声,差点被你败坏了,真不知道你只是侯府的下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攀诬本小姐,刚好本小姐是小心眼的人,有仇必报,放过你,是不可能的。”
陈妈妈看向夫人向她求救。“二小姐,老奴从来都没有攀诬过您,您怎么不讲道理?”
李清婉不接此话。“本小姐说你有,你就是有,刚才妈妈诬陷我家彩珠时,不也如此顺口吗?本小姐是主,你是奴,居然敢反驳本小姐,罪加一等,伯母,您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刘氏不想处置陈妈妈,这本就是她的授意,只是没想到平时挺会看风向的府里的婆子和丫鬟如此不上道,更没想到老夫人会出面压下此事,她难受。
“清婉,你看陈妈妈是从小看着萱儿长大的,自然是偏爱了几分,这彩珠确实是有动机,再说陈妈妈也是跟了伯母多年的老人,还请你看在伯母的面子上,饶她一次。”
李清婉笑的很美,如同腊月的梅花盛开。刘氏大喜,这是原谅陈妈妈了?但下一刻李清婉的声音响起。
“清婉请想问伯母,若是清婉今日不能证明彩珠是清白的,您会如何处置彩珠,会看在她伺候侄女一场的份上放过她吗?”
刘氏被噎住了,自然不可能,发卖了都是她慈悲,打死才解恨,但此时不能说。
“清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