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幽深。
……
这具身体虽然有过一次,但过去很久了,这次差点把她疼晕过去。
傅檀修在她耳边哄了又哄,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感觉他身上的汗珠都掉进她嘴里了,咸咸的。
适应之后,某人就化身为狼,把她翻来覆去。
可怜她后半夜才睡着。
……
第二天,她是被宗伯的电话吵醒的。
她太困了,闭着眼睛接听。
宗伯:“祖宗,什么时候来啊?你看看几点了。”
乔贝咕噜一声:“马上到。”
便挂了电话。
宗伯:“……”
她动了一下,腰上一只大手把她按了回去。
被子下,两人贴的很紧。
乔贝有点不舒服,浑身上下哪都酸痛。
傅檀修把头枕在她肩窝处,嗓音暗哑:“再睡会儿。”
乔贝也想啊。
“我要上班。”
“不去。”
“……”
乔贝又累又困,也没力气,缩在他怀里又眯了一会儿。
但心里想着事儿,她最终还是挣扎着推开傅檀修的手坐起来。
两人都没穿衣服,被子滑落,乔贝看见身上的痕迹,扭头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傅檀修也看到了她身上的印记,摸摸鼻子道:“我下次注意。”
“你服务太差,没有下次了。”
“啊?”
傅檀修也觉得昨晚有些过火了,抱着人哄:“别啊,我没什么经验,次数多了,服务就会越来越好。相信我,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乔贝不理他,把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
傅檀修就那么水灵灵地暴露在空气中。
傅檀修:“……”
乔贝:“……”
大清早的看见不该看的,气血直冲脑门儿。
她跌跌撞撞裹着被子跑到衣帽间,找了一套家居服套上。
卧室里,傅檀修喊:“被子给我拿回来。”
乔贝没管。
她洗漱好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又化了个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