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要。
但姜许除了喜欢买好看的衣服包包鞋子和饰品什么的，并没有其他很烧钱的喜好，所以她卡里这些年来攒下了不少钱。
就算投资一个大项目，也完全够了。
“你——”叶卓明视线飘向姜许，欲言又止。
姜许略微皱了下眉，“你有话可以直说。”
叶卓明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姜许在他来之前就点好的——猛然喝了一大口，好半天才压下心里那难以置信的感觉。
几秒后，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姜许，你为什么主动来帮陆哥啊？”
姜许略迟疑了一秒，“…我不是白帮的，你可以只把我当成一个投资人，等你们的项目开始有收益了我是要拿分成的。”
虽然姜许的回答听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结合姜许以前的性子以及她对陆执的态度，叶卓明就觉得这个回答很有问题。
他说话向来不喜欢绕来绕去的，就直接问出心底的疑惑，“姜许，难道你喜欢上陆哥了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姜许主动去丰城当震区志愿者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而且知道她一开始是因为陆哥在那才去的。
如果说，姜许对陆哥一点儿喜欢都没有，叶卓明定然是不信的。
听见叶卓明这个直白的问题，姜许呼吸微滞，脸上的神情短暂地茫然了一瞬。
她，喜欢陆执吗？
她好像……还不知道答案。
她只是听见他出了事，身体就已经比感情先做好了决定，下意识想要帮他。
可明明已经决定不要再跟他扯上关系、两清，可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去在意他的事情？
现在还只是因为愧疚吗？
好像不止，好像又多了点别的什么。
但多的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见姜许陷入长久的沉默，叶卓明也没再继续追问，他利落地收好了卡，“行，那我就替陆哥谢谢你了，投资合同我晚点会发给你，你看过没问题的话我们再约个时间出来签字。”
“好。”姜许缓了缓，“我找你谈投资的事情，你别告诉陆执，你就说是你一个朋友投资的。”
叶卓明扫了姜许一眼，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