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扒在母亲的身上不让她离开。
“呃……呃呃……啊……”聋哑的外公摸出小零食为自己的小女儿解围,他尽力的比划着让易言从母亲身上下来。
但这一次,易言并没有选择零食,在葬礼上,她已经对零食绝望。
她需要家人,她要闹,要留下妈妈。
“呃……啊啊……呃……”外公强行把易言从小女儿身后扯下来禁锢在自己身边。
在易言撕心裂肺的哭闹里再次看见亲人的离开。
逐渐孤僻的易言再没有小孩愿意靠近,包括她到外婆这边的新学校也没有新朋友。
有的只有无尽的窃窃私语和避让三舍。
“看啊,她就是没爹的孩子。”
“我听我妈说,她克死的她爸呢。”
“真的啊?好奇怪哦。”
诸如此类的话像噩梦一样萦绕在易言的身边。
无尽的痛苦成为易言噩梦的开端,等待母亲回来的秋天,她看见了母亲身边站着一个男人,“言言过来,叫肖叔叔。”
她本能的不喜欢这个叔叔,危机感几乎扼住她的喉咙,在母亲的催促下,才能挤出一句:“叔叔好。”
果然,第二年,她站在接亲的队伍末端被人群推着移动。
曾经在父亲葬礼上见过的亲戚又一次重逢在母亲的婚礼上。
易言站在台下听着大人们的窃窃私语。
“蒋艳怎么这么好命啊,死了个穷老公又嫁了个富老公。”
“你别说嘿,她那个穷老公确实没啥本事,葬礼钱还得找我们借,要不是蒋艳找到个富老公肯帮忙还钱,我都怕这钱还不上。”
这些私语一字不漏的落在易言的耳朵里,她的目光更在意台上微笑的母亲。
还有即将成为她继父的男人。
“蒋艳!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也会把易言当成我的亲生女儿看待。”
多深情的誓言,易言无意识的跟着大人们一起拍手。
欢乐的气氛刹那间转变。
已经成为她继父的男人趁着易言的母亲不在时指着易言的鼻子冷嘲热讽,“我当初答应你妈要对你好也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你一天天的垮着个脸,谁欠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