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来的酒只湿了口袋那里并不影响多少,易言把口袋里打湿的铜镜拿出来用纸巾擦了擦,模糊的镜面糊上一片水渍照不清人影。
“这镜子不耐水吗?沾点水就起雾”擦不干净只能放弃,易言把铜镜换了个口袋。
正巧,楼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她看过去,是捂着头的方析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哟,还没醒酒呢?”易言轻微扬起嘴角,有着对方析酒量不行的笑话。
扶着栏杆的方析眼前还是有点模糊,一直清醒的大脑宕机到只能简单的对话,“嗯嗯。”
原本还想商量事情,现在人已经晕得不成样子,易言也只能等人醒。
接近中午的时间,楼上的人也陆续出来,被断片酒影响,每个人都是一言不发。
服务员替他们都倒了杯冰水用来醒酒,方析握着水杯,冰冷的感觉从手掌到手臂再透过心,迷蒙的视线也逐渐清晰。
易言坐在他旁边,等着醒酒,“我上去以后你们全喝了”
“嗯,夜场老板说要喝一杯放松,一直紧张会精神崩坏,我也就陪了一杯。”
谁知道结果酒劲那么大。
方析郁闷的将有冰块的水含在嘴里,冰块的刺激将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嗯哼,有听说过,所以你现在醒了吗?我找到了暂时保全活人的方法。”
“嗯。”
方析点头,看似静静聆听,实则听进去得不多。
说完了话的易言也发现了这一点,面前的方析双眼木讷,看起来醒了,实际上大脑根本没有转。
能商量事的人也靠不住了,易言无可奈何,她起身看向在收拾吧台位置,“你昨晚翻译的那些东西呢?”
“昂”方析转头看向空空如也的台面,缓慢摇头,“昨晚我喝完酒就倒了,没有收。”
“是吗?”易言走近看向吧台内理货的服务员,“你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看见这个台子上有没有什么纸”
“纸有啊,王薇薇收走了。”他指向另一边在打扫的女服务员,正好是打湿易言衣角的那位。
“这么巧”易言只是嘀咕了一句并没有往心里去,而是直接走到女服务员的面前,“你好,请问早上吧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