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一个。”尽管身体在发出警告,她依旧撑着去寻找。
黑河镇最大的祠堂内。
幸存的人们发现自己手中的金身像压根不能阻挡恶鬼的附身,他们开始捡起地上被踩得破破烂烂的宣纸,人人都想拿在手上抵御恶鬼,各自争抢。
沾上脚印与血渍的宣纸脆弱得只用了三秒就变成一堆纸屑。
这时候的其他人才想起那个带符咒来的人。
偷偷把曲平给拖到人群中间给摇醒。
漂浮在空中的恶鬼时不时的吓着惊慌的人们,开始不着急附身,这群毫无威胁的人在它眼里只是蝼蚁。
心急的人哐哐就是两个耳光让曲平清醒,他等不及对方这样慢悠悠的样。
“喂,曲平,这符是你自己画的吗?”
挨了两耳光的曲平还处于发懵中,眼见第三个耳光要下来,他赶紧开口,“不是我画的,是易小姐,就是那个在广场上被我砸晕的女人。”
“什么?是她!”其他人尽管知道她很厉害,但没想到驱鬼符咒也能画。
众人开始懊悔先前对她的无礼,这样一个能人却被那样对待。
不过很快就有人跳出来推卸责任,“那我们快去找她啊,之前在广场是曲平爷孙俩无理又不是我们,她肯定会帮我们的。”
“对啊,是曲平爷孙俩犯错,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无辜的。”
其他人纷纷觉得有理,他们又没跟易言有仇,只要找到她,不就得及了。
“喂,你们什么意思”曲平见镇上其他人一副清白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得你们有多干净似的,被吓死的浮尸不是你们燃的骨香粉吗?”
“那又咋了,我们又没害她。”
镇上没有一个人为杀过人而愧疚,他们只想要活命。
他们看着空中的恶鬼,最后选择拼一把,只要找到易言,就有活下来的机会。
曲平抱着昏迷的爷爷看着镇上的居民们逃出祠堂去寻找易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恶鬼寻着居民而去,这里反而安全了。
镇长握着金身像坐在一根柱子后,惨白面色的他颤巍巍的站起来,脚步虚浮。
“曲平,你爷爷身体里的不是保家